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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1月 22, 2006的文章

人脈王,小高哥

這個部落隔架好之後,發現好多人都不是跟我有交集,而是跟我們小高哥有交集。 各位,正所謂男怕入錯行,女怕嫁錯郎,咱們小高天生一副娃娃臉(現在是胖娃娃...XD),對朋友又慷慨,這種人,不去做生意實在是浪費。 所幸小高哥很早就發現他的天分,選則了音樂產業中最屬於他的位置,現在他的人脈在同輩中可是最深最廣的,大至EMI BMG,小至這種路邊部落格,都有咱們小高哥關照的痕跡。 這張珍藏的照片,拍攝於小高當兵期間,那時候,他的樣子很“古意“,很清純,不知情的可能會以為這個人是處男,雖然...恩...這方面...恩...我不清楚(好像越描越黑...),但這不能改變咱們小高哥外表清純古意的事實。小高,善用你的古意樣,任誰都會想跟你合作的! 一起加油吧,下個generation,就看我們了! P.S.記得那時候,最後一個處男是............張國璽,哈哈哈哈哈

撐住啊,蓋地老師!

這一次,愛徒心切的蓋地老師飆到台南看師兄阿凱新開的ROOM 335,回程經過南投,於是小弟便作東邀請老師過來吃個便飯。 基於鄉下人好面子愛熱鬧的心理,兒子的老師從台北下來,開玩笑,老爸當然要“熱切“的招待,於是乎,那一票酒友出動了....蓋地老師跟瘦不拉機的廣興就這樣被架走,一個小時後,就是您現在看到的樣子...

什麼叫喝酒

我爸喝酒的樣子,根本是個Rocker。各位,他手上拿的可是玉山陳年高粱,酒精濃度是少少的54%,喝完隔天照樣四點起床! 在鄉下,喝酒實在超HIGH的。 啤酒稱之為“啤酒水“,意思是沒人會去考慮一個晚上該喝多少水,不過因為是酒,所以大致上還是有個量,一般來說,一個人一晚的基本消費單位是“一手“,就是六瓶玻璃瓶裝台啤,而停喝啤酒的原因,通常不是“茫“,而是“撐“。 紅酒,不論廠牌年份價格,一律稱為“紅葡萄“。葡萄,顧名思義,是水果的一種,有人吃水果吃到醉的嗎?沒有,所以紅葡萄基本上不列酒醉之列,水果酒,娘們的酒,男人,就該喝純白蒸餾的葡萄酒,那東東,光開瓶蓋聞味道,就很嚇人了。 威士忌,洋人的酒,不常喝是因為他不好喝。而好喝的威士忌通常很貴,一瓶又撂不倒人,所以不太常碰,不過,最近有瓶Prime Blue,紳藍,一瓶575,價格合理口感溫和,在四人一晚幹掉兩瓶隔天又不頭痛之後,他也成為了熱門酒款。 會讓我爸的一票酒友小心提防的,當屬白酒。高粱及香氣逼人的大陸白酒,被稱為“稍微有點感覺“的酒,一口白酒一口熱湯,這種嗆死人的組合,一股腦的從喉嚨延燒至胃壁,簡直跟我第一次聽到Randy Rhoads Carzy Train的感覺沒兩樣,又或者,一口白酒一口油到個不行鹹豬肉,又肥又嗆,想當然是Zakk Wylde的Gibson... 通常,除了夏天,不管開始喝什麼,最後都會來手啤酒“漱口“,據酒友的官方說法:因為前面喝的酒太辣,所以需要漱口....通常,這一漱下去,就會漱倒一堆人... 台灣人喝酒的邏輯,真的很HIGH。第一次跟老爸的酒友喝完,回家躺了兩天,現在,喝完回家還能寫部落格,官方說:酒量,是練出來的,音樂,又何嘗不是?第一次喝到吐,臉色蒼白被架回家,現在,吐完繼續回桌杯酒釋兵權,第一次台上糗掉,回家難過了半個月,現在,當作什麼都沒聽見... 此邏輯,彼邏輯,喝酒邏輯,音樂邏輯,只要時間夠久,所有的邏輯就會變成同一個邏輯,音樂,講個HIGH,其他的,真的沒那麼難。

撐死人的牛角包

台中中有百貨附近的一家小小的意大利料理餐廳:門口有隻迷死人的黃金獵犬,店名和牠都叫:KIWI. 這道是店裡的招牌菜:義式牛角包.裡面包的餡料可是意式肉醬,奶油白醬,或是其他選擇.就好像,選一個BOSSA NOVA的殼,裡面任人變戲碼一樣.這個牛角包給人很棒的視覺享受,尤其當一刀劃開,瞬間奶油醬汁爆漿的感覺.吃飯,什麼時候變的跟混音一樣,也得講求個HIGH,哈. 濃郁的奶油醬汁配上清爽的生菜,就像by blance,至於那一刀劃開的驚喜,就真的是"戲法任人般"了,就像個遊戲一樣,混音充滿著個性與樂趣,上次跟阿文聊天,聊起混音的經驗,原來大家都一樣,混著混著,不小心就混到了第14個版本,此時回頭再聽,發現第一個版本最屌....Mix八個小時之後放心的去睡覺,第二天起床後再聽,懊惱的懷疑昨天是不是鬼擋牆?被客戶用他自己也不是很了解的語言打了槍,拿回家重新開始前,不禁開始想,為什麼我不去別的地方賺錢,要受這種鳥氣...打電話,MSN四處幹喬一翻,之後又回到電腦前繼續改,日子就是這樣循環,樂趣,似乎也就這麼循環,人生起伏的價值,就決定在那一刀劃開的瞬間.HIGH,撫然一笑,不HIGH...重頭再來.

蛇窯

蛇窯對我而言是個浪漫的名字,看著滿覆塵土的長形窯爐,總忍不住幻想,那裡面,是不是也住著一條青蛇,而那熊熊的爐火,是不是也正燃燒著某段愛情故事?於是,我們來到了這裡。這是我二度造訪蛇窯,上次來是九二一之前,在參觀過裡面的九二一紀念館之後,我對照已非常模糊的記憶,才發現,嚴格說來,蛇窯已毀滅過一次。 所以現在的蛇窯,多了好幾面用殘磚破瓦裝飾的牆面,我試想,當這裡的師傅,在滿坑滿谷的碎片中撿拾曾經是自己心血結晶的樣子,到底是個多麼殘酷的畫面?而當他們的巧手,又將殘缺重新幻化為一幅巨大的藝術品時,這種“化作春泥更護花“的思惟,又是什麼樣的寬容? 這不禁嚷我好奇:有多少多東西,是可以浴火重生的?當眼前出現歌曲碎片時,究竟是來了片垃圾?或者...是我不懂得把他擺在哪裡?以前看到電視節目專訪創作歌手時,常聽他們這麼說:我隨手寫了好多東西,有時候只是片段,有時候是半首歌,但很多時候,一首歌的完成,就是從這裡面去拼湊的。說真得,我還真的沒有過這種經驗,我也有一首一首的草稿儲存在硬碟,簿子或錄音帶,甚至是ZIP磁片裡...但老實說,我從來沒去翻過他們,就算正在寫的曲子卡住了,我也不會想到去翻他們。因為光是翻閱,就可能讓我完全忘記當初要寫的旋律,更別說有時還會跌進深深的時光遂道,或者忍不住為自己以前的Vocal加個AutoTune所浪費的時間。 實在很想知道這些創作歌手是怎麼做到的?能夠如此冷靜的把自己的作品分類成DATABASE,然後像個無關第三者,去蕪存菁的審度著自己過去的感情? 如此這般乾坤大挪移的功力縱然令人折服,但我不禁懷疑,歌,真的接的起來嗎?或者?好聽嗎? 寫歌之於我,應該就像手拉胚吧,若一次無法順利,做越久土越溼,越溼便越不能成形,終究,還是只能丟棄。這種感覺,其實頗五味雜陳:倘若過去的情感,記憶,都能被歸類,被處理,那豈不頗為方便,寫歌就像用spotlight去照硬碟,抓出自己想要的部份,東拼西湊,還會像個完整的自己,但若真能如此,那人又會錯亂到什麼地步?一個旋律拼湊完成,再加上重新寫的歌詞,難道就能變成另一個成品?怎麼拼?怎麼讓他變成另一個藝術品?我的邏輯,還是無法理解這樣的事:三年前唱一半的歌,三年後用另一段旋律還是可以接在一起?五年前彈得吉他...兩個月前搭的bass...如果,音樂製作的世界再也聽不見“重來“,那...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情......